“啊……唔……”在吸收掉第一波先走汁后,安卡主动将深度再推进一分,不仅仅是舌尖发力,而是用整个舌面精心地侍奉。
她带着一种征求意见的语气问我:“舒不舒服啊?”说这话时她嘴巴已经放开了我的阳具。
“师姐,你究竟是打算要干什么啊?”顿了顿,我紧跟着继续询问道。
在邺城的半年里,柳御儒虽同王氏似乎一如往常一般可夜深人静的时候,他总会悄悄儿思念妩娘,又生怕她娇弱,不善营生再上画舫做暗娼是不是差人去探望她。
“不跟你说啦,臭小子!”说完看见没人,就在我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下。
他顺着她的唇角往下吞噬她的脖颈,大力的在上面啃噬着,留下自己的齿痕,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一般。